【大药师前传】【中篇连载第二章－夜障】【pinkalc】

pinkalc · 发表于 2012-11-4 12:5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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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是我构思小长篇的前传文章，讲述的是正传中各个家族和人物的前代和宿世，没有正传且文章各个段落各自独立，所以读起来可能有些莫名其妙，故事和人物主要为正传做铺垫（也是为了参加性吧文学版的活动）。

　　p.s: 文章有异性、同性、双性、暴力、血腥杀戮等描写：心脑脆弱者PASS

　　夜障

　　随着数声汽笛长鸣，几艘飘着膏药旗的巡逻艇围着军舰，用探照灯开始扫视外滩上可疑的物体。除了江水拍案，只有零星的竹篓破舢板散在黄沙滩上。在扫过一处废弃码头后，所有的船只继续向内陆江道驶去。

　　一个人影慢腾腾的从拦腰折断的石柱后面走出，看着远去的日本舰船，一伸舌头，吐出半截没吸完的卷烟继续抽起来。他一边借着微弱的江水反过来的光看了看手表，拉低了帽檐警戒着看着远处亮着三两昏暗灯光的小路。

　　烟卷快烧到尽头时，他的耳朵动了动，右手飞快的伸进了大衣，然后隐约可以看见一辆自行车摇摇晃晃的往这边拐过来，车铃被颠簸的小路震得啷啷响，车后歪歪的绑着一个袋子。骑车人显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大坑，只听哐啷一声，自行车向下一栽接着一仰，居然没摔倒在坑里，这突然的一下吓的不轻。

　　“碰赤佬拉，心波个跳七。”骑车人骂骂咧咧的远去了。

　　黑影看着自行车消失在眼前，好一会才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和着一口痰把烟头吐在地上，慢慢的走到那个大坑前，坑里落着一个袋子，显然是刚刚从自行车上掉下的，他轻轻的抓起袋子，使劲眯着眼睛观察这个袋子，终于在一个褶皱里找到了一个‘顾’字，他用手捏捏袋子，触到了某件硬物后，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摸索着掏出一根烟叼上，却把打火机拿得远远的，一拨火石，忽地窜起高高的火苗，照映出帽檐下可怖的脸——鼻子被整齐的削掉，两边脸上有着同样大小的圆洞，白森森的露出后槽牙。

　　打火机举了一会，远远的开来一辆轿车，没有打开车灯，缓缓的开到这个人面前，车没有减速却打开了车门，他先把袋子准确的扔进车内，然后拉住车门一躬身钻进了车厢内。

　　轿车在黑暗的小路上左右转弯，终于穿过一个较宽的里弄，把车开到了大路上，仿佛到了两重天外——满街闪烁这霓虹灯，黄包车在路边码的整整齐齐，有的则在大路两边飞驰，路边的各式洋房二楼你能听到老旧的留声机发出噪噪的女声，穿着西服，洋服，礼服，军服的各式人在霓虹灯下流连。轿车停在了一处咖啡厅的门外。

　　“拿到了？”司机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是个很俊的后生，细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英气十足，和他的乘客完全相反。

　　“顾阿四手段多得是，难得他买少爷的帐。”丑男的声音很嘶哑。

　　“检查了吗？顾阿四可是有名的下九流。”

　　“老爷把他从黄浦江里捞上来，敢耍心眼，不怕被我剁碎了再扔江里？”

　　后生还是拿过袋子，打开扎口，袋子里满是稻草和碎布，摸索着从里面翻出了一个被牛皮纸包得紧紧的方形物品。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上面，后生刚想打开牛皮纸，一个嗲得发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晓弟弟，佳佳陪侬呵！”一个画着大浓妆的妇人穿着高衩旗袍扶着车顶，美滋滋的弯腰看着后生。

　　“喔唷，小聚，哪能嘎好看哦。”

　　“找你的！”后生向后靠了靠让出了视野，副驾座上的帽子下的脸抬起，在霓虹闪烁下更恐怖，笑吟吟看过来的艳妇吓得怪叫一声，手袋给甩出七八尺远，扭着屁股颠颠的跑开了。

　　“收起来吧。”后生看着跑向远处的艳妇被高跟鞋崴了一下。

　　“小心为上。”丑男的右手里扣着雪亮的刀刃，直到看不见妇人，附近不再有人靠近，才把暗器收回袖子里。

　　后生打开了牛皮纸——一个红木制的匣子，匣面上雕着‘金石通海’，匣子用一个精巧的内置锁锁着，还附着一张没有题字的花笺。

　　“东西不差，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后生把牛皮纸重新包好，把匣子塞进了车顶软垫里的暗袋里，用打火机燎掉了袋子上的顾字，把袋子扔进了车旁的水沟里。

　　“他什么时候出来？还有半小时日本人就要封哨了。”丑男看了看表，眼睛望着远处江上的一座桥。

　　“十分钟就能赶过去，再等等。”

　　“如果拿不到通行证，我半夜游过江去。”

　　后生无可奈何的瞪了丑男一眼，两人的眼睛都紧紧盯着几十米外灯火辉煌的夜总会门口。突然呼啦一下从夜总会大门涌出了人潮，十几名舞女簇拥着一个穿着白褂衫的人来到街上，四周的人都把注意力投过来，几名日本军官笑着看热闹，其中一个甚至发出怪叫，几个外国人则摇着头闪到路边。

　　白褂衫像是在发酒疯，从口袋里拿出两叠厚厚的钞票迎空撒开，舞女们尖叫着伸手在空中乱抓，俯身去拣，丝毫不在意白褂衫在她们身上肆意捏揉，他抓抓这个乳房，伸手拍拍那个的盛臀，甚至抓住一个俯身捡钱舞女的屁股在大街上挺动腰部作出交合动作，得意的向旁边看的日本军官炫耀，引得他们轰然大笑，然后夺过一个酒瓶又是一顿猛灌。

　　“老子早晚要把这姓黄的剁成浆子。”丑男一拳擂在车门上。

　　“先弄到通行证。”后生虽然在提醒丑男冷静，但是他也紧张的抓着方向盘。

　　就在白褂衫仰脖豪饮时，一个梳着长辫子的卖烟姑娘走到了白褂衫跟前讨生意，白褂衫愣了一下，邪笑着打量着她，姑娘被盯的不好意思，想转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拽住，然后从衣服里掏出一沓钞票，强行扯开了姑娘的衣襟，把钞票塞进了姑娘的胸口，姑娘哭喊着挣脱了他的手，飞快的逃开，烟卷撒了一地。白褂衫想扑过去抓姑娘的屁股，结果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屎。

　　“不会摔晕了吧？”后生仔细看着半天挣吧不起来的白褂衫被手下和舞女团团围着。

　　“老子不等了！”丑男刚想打开车门就被后生拉住，“就剩十分钟了。”

　　“现在去就是送死，我们要把东西安全送到少爷那。”

　　“你放开……”丑男转身想推开后生，突然把手闪电般伸进了大衣，后生转过头也全身绷住了，一只手下意识处于预备反击动作。

　　“先生买烟吗？”

　　长辫子的卖烟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车边，端着自己的烟摊子，弯腰看着他们，虽然眼睛还是泪眼婆娑，但是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好像刚才被调戏的是白褂衫而不是她。

　　“买香烟吧先生。”长辫子把摊子举高了点，后生扫了一眼面前琳琅满目的烟卷，不自然的摇了摇头，示意不买。

　　“买一盒吧，抽我的烟卷过江不冷。”说着主动拣出一包烟递过来，后生的目光在香烟和长辫子的脸之间扫来扫去，终于伸手接过香烟，长辫子抽回手的时候，后生看得很清楚她的夹烟盒的手扣着折好的钱，外面看来就好像从后生那拿到的。

　　“谢谢先生。”长辫子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继续叫卖。“香烟洋火，香烟洋火……”

　　车里的两人纹丝不动，直到长辫子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里。两人才放松下来。后生赶紧小心翼翼的撕开了烟盒，里面没有香烟，而是两张对折的桥路通行证和一张卷起的小纸条。丑男和后生各收起一张通行证，让后展开纸卷。

　　“黄爷剁成浆，赤佬游过江。”

　　轿车赶在封哨前过了黄浦江，后生在后视镜里注视着哨卡两边的装甲车和机枪，因为就在他们之前的一辆黄包车没有出示正确的通行证，一对犹太夫妻连同车夫直接被扫射后连车扔进了江中。虽然不服气但两人不得不佩服姓黄的能量，能够弄到级别足够高的通行证。

　　车转过教堂前的三叉路口，驶离了人满为患的居民区，路边都是各式各样的难民，中国人、美国人、英国人、犹太人，大多都是来不及撤离战场滞留下来的。而在欧洲失去安身之所的几万犹太人不得不冒着风险挤到这个已经被压缩得很小的法租界，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驶过一大片林荫路，路边是一片小湖，后生把车一转，冲进了一团茂盛的几乎看不见路的岔道。眼前是湖边一片相连的小别墅群，远处的日军探照灯不时扫过这篇建筑，可以看见挂在别墅上的各国国旗，甚至是纳粹党旗。后生熄掉车灯，用最慢的车速开近一幢别墅后面，停在一处玻璃花房边。两人下了车，丑男把匣子取出揣进怀里，然后穿过花房两人进入了别墅的后院：庭院收拾的很精心，园丁似乎根本不在乎几公里外的枪炮声和每天掠过头顶的飞机轰鸣声。就在两人走到草坪中央的时候，一串咳嗽从不远处的灌木里传来，丑男神经过敏的把手又探入怀里，不过这次真的掏出了一把手枪。眼前一亮，一张干瘪的脸出现在一盏煤油灯旁，耷拉的眼皮下一双不失精明的眼睛看着他们。

　　“老侯，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吓人一跳，我差点就杀了你！”丑男晃着手枪低吼着。

　　老侯举着不大亮的灯看了看他们，咂咂没牙的嘴，磨蹭着从灌木后面走了出来，两人这才看清驼着背的老人手里提着一把斯登冲锋枪。他走到丑男跟前挂住枪，伸出和脸一样干巴巴的手，继续盯着他们。丑男和后生对视一眼，不情愿的把匣子交到了老侯的手里。老侯拿在鼻子下闻了闻，把匣子装在口袋里，拽住丑男，拉着他往别墅里走去，后生无奈的摇摇头，跟在后面也进了别墅。

　　别墅的大厅是标准的欧风装饰，别墅主人很喜欢玻璃装饰，不止落地钟，门橱，甚至椅子扶手都装饰着各种玻璃和水晶。硕大的水晶吊灯，因为宵禁令不得不只开一两盏灯，但依然照出了华屋的精致。二楼传出了哗啦哗啦的洗牌声，一楼边厅厢房则隐约有女人的呻吟。丑男被老侯推进了落地钟后面的一件小房，后生听了听呻吟，不出声的张嘴对老侯比划着什么，老侯根本不理会他的张牙舞爪，一把也把后生拽了进去。屋里的小餐桌上摆着还热气腾腾的洋葱汤，一大篮面包，一大盘烤鸡熟牛肉，三碟精致的水果点心还有两瓶洋酒。老侯把两人摁在桌边的舒适小椅子里，还是不出声的用力指了指食物，示意两人吃。一夜的奔波和焦急，两人确实是有些饿了，两人不好意思的对老侯笑了笑，开始狼吞虎咽，看着他们起劲撕扯着鸡腿，老侯精明的眼神流露出些许慈爱。他把枪搁在房里，走出去关上门，从口袋里取出匣子慢慢走上二楼来。

　　老侯走到二楼左边最后的一间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开了，他面前是个足足高过他两个头的女人：大波浪的头发旋盘在后面，穿一身黑色缎面的旗袍，高衩直到稍匀称的腰部，而裁缝显然为了她那巨大的双乳花了不少心思在旗袍前胸，女人露出的大腿和双臂修圆光滑却看得出很结实，稍黝黑的肤色面容涂着玉白色的唇膏，显得丰润的双唇似乎吹弹可破，更衬得左脸上的泪痣格外性感诱人。

　　不过老侯似乎很生气见到她，皱着本来就干瘪的眉头看了她两三秒，仍然一言不发的硬邦邦的把匣子塞到女人的鼻子底下。女人似乎也不大高兴见着老侯，抬手一把把匣子抓在了手里，继续和老侯对视，直到老侯鼻子哼了一声转身下楼了。看着老侯的背影，女人的表情变得些许失落和难过。

　　女人关上房门，屋内的洗牌声更响了，她走进了内间，房间里挂着比楼下更大的水晶吊灯，所有的灯都亮着，照如白昼，如果不是所有的窗户都用三层窗帘遮住，恐怕日本飞机的炸弹早就投下了。一扇窗户边正支着一桌牌局，四个穿着艳丽的少妇正兴致勃勃的码着牌，热烈的讨论刚才的牌局：穿着蓝青花瓷面旗袍的妇人长发披肩，一双凤眼显得风骚入骨；下家是一个刘海双麻花辫妇人，一双桃花眼亮得出奇，穿着无袖画面旗袍，一双如雪玉腿轻巧的翘着；她的对家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欧洲女子，穿着露背金色旗袍，在灯光映射下格外耀眼，一双不小的肥乳几乎快搭在桌面上；而坐在她左手的年轻妇人则穿着蓝衣黑裙的女校装，穿着白袜布鞋的小脚安安静静，她认真的摆着自己的牌，甚至数一数确定没有少张，漆黑的短发卡着白色发箍，长着长长睫毛的双眼却架着圆片眼镜。

　　女人只是走过扫了一眼她们的牌局，没有打扰她们直接走到了旁边的一张大大的罗汉床边——整个床铺着一张用十几张白狐狸皮拼成的垫子，床前铺着一张带着虎头的大老虎皮，床上的案几上摆着一炉香，和不必要的煤油灯，散着几个精巧的盒子，盒子里盛着五颜六色的膏状物，一个画着艺妓妆的日本女人带着满头发饰正斜倚着软枕抽着烟枪，吞云吐雾让她的表情更显迷离，她放荡的半褪下了自己的和服浴衣，上衣直褪到后腰，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双乳，吸到美处，不时的捏揉一会，浴衣下截光洁无物，她敞开胯间，毫不在意的用手指从盒子里挑出一些膏泥，塞到自己蜜穴里，不断的抠弄着，随着阴肉一张一鼓，一些透明的液体滑过菊花，落在白狐毛里……案几的这边一个披头散发的黑人美妇正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断耸动着，结实挺翘的壮乳上下跃动，油黑的双臀不断吞坐男人粗壮的阳具，厚实的双唇不断呵呵的吐着甜美的呻吟，双眼已经翻白，嘴角不住的流淌着涎水。她身下的中国男性则直直的躺着，对在他肉棒上承欢扭动的黑艳美肉似乎不大在意，一只手扶着头用大拇指和中指不断的按揉自己的太阳穴。

　　“少爷，东西到了。”高个女人趁着黑妇声音低了点提醒男人。

　　男人把手从脸上拿开，盯着女人手上的匣子，想马上起身，却似乎才发现黑妇还在死命的在他身上耸动。他平静从案几上的袋子里取出两根细长的银针，蘸了蘸盒子里的膏泥，双手稍稍举了一会，然后闪电般把银针准确的扎进了黑妇跃动中的黑褐乳头：黑妇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嗓子里不断发出挣扎呼吸的喝喝声，嘴张得大大的却就是发不出声音，她用手开始捏自己的喉咙，仿佛要挤出空隙供空气进入，窒息造成的痉挛让她双腿神经反射似的一蹬，直接从男人身上跃倒在床下的虎皮上。

　　男人没有理会黑妇的近乎垂死的挣扎，而是坐起身，用帕子一边擦擦微微出汗的脖子，一边接过女人手中的匣子，而周围的妇人似乎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继续打牌抽烟。男人打开牛皮纸，仔细的端详着红木匣子和花笺。高个女人在一边看着男人，似乎有点脸红和动情：男人很英俊，略瘦削却白净的脸甚至可以看见一点女性美态，正在思考的双眼深邃如秋，头发有些散乱但是垂在眉前，带出几分风雅。

　　突然男人似乎有所领悟，他用挑膏的细勺把一些红膏薄薄的涂抹在花笺上，然后把花笺靠近煤油灯焰炙烤，很快女人也看见被照的透明的薄薄花笺里居然有条黑线一样的东西，他飞快把花笺从热焰边抽走，快步走到床边的金鱼缸，把花笺小心的铺在水面上，花笺就像雪一样化开了，一根金色的线状物漂在水面上，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捻起，眯起眼睛仔细的看，喃喃的说道；

　　“玲珑锁，莫家的手艺真是出神入化啊！”

　　男人又坐回到床上，根本没有注意到黑妇的眼睛几乎暴出，奶白乳汁顺着插着的银针不住的溢出流淌在黑乳上，舌头已经伸到痉挛，无力的耷在嘴边，蜜穴正一张一鼓仿佛在帮鼻子争取氧气。男人拿起拿起匣子仔细的看着小小的锁头：上面排列着三个几乎难以辨别大小的锁眼，他小心的把金线较细的一头插入看上去最小的眼，插到三分之一处时似乎到了头，他努着嘴眯着眼小心的转动金线，匣子里传出细小的金属弹抖的声音，然后卡的一声，锁眼里的金线断在了里面，女人担心的看着他，男人却高兴起来，他继续把金线插入剩下了两个眼，金线如前断开，直到最后一截插入最后一个锁眼，匣面啪的一声弹开了。

　　匣子里是一张纸，一把钥匙，纸上写着一排一排的阿拉伯数字，很明显是密文，男人看了看钥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把纸和钥匙放回匣子，转身拿起了床边的电话。

　　“给我接谭公馆。”男人说完才发现黑妇已经全身不停的颤，双腿间如溪流一般亮晶晶的，他看着高个女人，拿着听筒的食指抬了抬，指着黑妇，高个女人会意的走到黑妇旁边，用手指拈住两根银针，用力往上一提，想拔出来。结果银针像是长在了乳头上，两个乳尖被银针高高带起，黑妇仿佛痛极了一般，两排贝齿咬得格格作响，乳汁直接迸射出来。高个女人有些慌了，窘红着脸看着少爷。男人翻了翻眼睛，用鼻子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用食指向下指了指，又用拇指向上指了指，然后继续等电话。

　　高个女人恍然大悟，拈住银针，慢慢用力往黑妇乳房里压下，随着黑妇一声尖叫，她飞快的往上一拔，银针抽出了乳头，黑妇像被冻僵一样双手成爪，全身每一处关节都在颤抖，乳头上乳汁一股股的冒出来，不过她终于能正常呼吸了。这时电话通了，电话里一个女声传来。

　　“请问哪位？”

　　“喂，谭老板吗？我是秋少。”

　　“大少爷这么晚对奴家有何吩咐？”

　　“不敢，昨天南城的货散完了，长夜无眠，想捧捧谭老板的场。”

　　这时牌桌边的妇人门发出一阵欢叫，显然是糊了大牌。

　　“大少爷真是折煞奴家了。大少爷身边美眷如云，怕是刚刚才想起奴家吧？”

　　男人把话筒换了只手，抄起案几上的紫砂壶直接摔在了麻将桌上，四个妇人先是一惊，随后都捂着嘴偷偷笑起来，情绪根本不受影响。

　　“谭老板见笑了。”

　　“最近奴家刚入了一个新折子，不成戏不敢亮园子，不知道少爷有没有雅兴？”

　　“正要请教谭老板。”

　　“《锁麟囊》。”

　　“好名啊，谭老板的新戏我是一定要捧场的，可是今晚我只想温温您的压台。”

　　“噢，不知道秋少爷想点哪一出？”

　　“《苏三起解》。”

　　电话那一头一阵长长沉默，这在男人的意料之中，他耐心的等对方回音，他拿起帕子想拭干阳具，却被高个女人用手拦住，此时她满脸通红，眼眸盈水，双手双臂上沾着黑妇喷溅的乳汁，呼吸急促的看着他，他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脸蛋，女人嘤的一声含住了他的阳具，双手温柔的搭在大腿内侧，白玉色的双唇来回舔刮着，舌头温柔的卷住阳具下方。这一下似乎让男人极为受用，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当睁开眼睛，女人吐出阳具，双眼似乎快滴出水来。他温柔的摸着那长着迷人泪痣的脸，这温柔让女人忘情的解开胸前的排钮——一对巨大如囊的乳房滚了出来，黝黑的乳肉上盛开着两朵红梅。她用巨乳夹住少爷的阳具开始上下磨动，然后依然用玉唇含住洞穿过乳沟的龟头，用不太灵巧的舌尖反复舔弄着马口。男人突然被射精的欲望提醒，电话里依然沉寂。

　　“谭老板不方便吗？”

　　“哪里，只是不知少爷是想包夜堂会，还是奴家素衣清唱。”

　　“我这里有点程家的酒，一会带去换您一段戏。”

　　“……那奴家恭候了。”

　　“一小时后见。”

　　男人放下电话，高个女人正一边努力吞咽他的阳具一边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知道少爷没有时间满足她了。男人抓住她的波浪长发，把她的嘴抽离阳具。

　　“脱了，让我看看该满足婷儿哪一边？”

　　女人睁大眼睛，满脸羞红，有些惊慌却满脸期待，她盈盈的站起来，她比少爷还高大的身材让她很不好意思，一颗颗解开剩下的扣子，褪光了全身的衣物——女人巨乳稍稍下垂，肚腹光洁，深凹的香脐下直立着和男人近乎一般大小的阳物。女人害羞的想遮住自己光洁无毛的阳具，却被突然从虎皮上跪起的黑妇一口吞没，她惊叫一声想推开，双手被不知何时从床上站到她身后的日本女人给抓住，日本女人用滑腻的脸厮磨着她身后的寸寸肌肤，顺着香肩直到丰盛的双臀，日本女人舔编了她每一块臀肉后用双拇指分开了她的臀肉，这才发现她缩紧的菊花还有无毛的阴囊间居然还藏着已经渗出淫液的蜜穴。

　　这时男人已经穿起了睡衣，他走到被夹攻的女人跟前，轻轻拉过她的脸轻吻起来，女人忘情的回应着，突然她像黑妇一样突然睁大了眼睛，玉唇张开却发不出声音，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一根短粗的黑针刺了刺她的脐内，正含住阳具的黑妇嘴鼻噗哧一声溢出了大量的精液，喉头大动，不住的吞咽着；正在舔舐蜜穴的日本女脸上被喷洒淫水和肠液，融化了脸上了浓妆，长长的舌头正孜孜的往蜜穴深处探索。一阵阴阳双重高潮后，女人嗵的一声倒在了虎皮上，拱起的双腿大开，三副性器妖媚的颤抖着，各自吐着各色爱液。男人看着黑妇和日本女舔着脸上手上的分泌物：

　　“赏给你们了。”

　　随着两人的娇呼，三色肉体不分彼此的滚揉在一起，互相吞舔着。男人拿着匣子快步走出了满屋春色。正在大厅的老侯迎了上来。

　　“小妈呢？”老侯对着发出呻吟的偏厅歪了歪头算是回答，“猴子和疤三呢？”老侯则带着他走进了小房，丑男疤三和后生猴子显然已经酒足饭饱，看见少爷进来赶忙站了起来。秋少爷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张纸条交给她们。

　　“按纸条上的位置各自去那里等候，看见信号出现就按令行事，老侯，多给他们准备些弹药。”两人表情凝重的把各自的纸条看了三遍后揉成团吞了下去，跟着老侯走出了别墅。

　　秋少爷转身走到偏厅推开门，偏厅是间大屋，屋内的墙壁和中央都是书架，上面满满的排放着书籍，一声声甜腻腻的呻吟从书架后传来，秋少爷循声走过去——沙发长椅上一个怀孕的妇人挺着饱满欲裂的肚腹在一个瘦弱俊美的少年身上坐动，一个纤长的细肉棒被妇人湿腻的阴唇反复吞吐。少年的表情苦乐交加，他的双手双脚被绑在扶手上，嘴被塞着，只能不断挺动腰胯迎合妇人丰腴的肉体。妇人因怀孕显得很丰满但是依然可以看出是一个美艳尤物，她浓密的头发虽然散乱的盘在头上，但一些头发还是披散在肩上，她艳红的双唇噙着一缕头发，双手揉捏着因妊娠鼓胀如大笼包一样的奶子。

　　秋少爷只是看了看正在翻云覆雨的两人，转过去坐在长椅前的一张大办公桌后，拉开了台灯。灯光的照射让闭着眼的妇人有些烦躁，加快了坐动的速度，少年因快速的交合发出连续的呜呜呜的呻吟。

　　“大少爷你夜里不去睡自己的媳妇们，跑到我房间里，我动了胎气可怎么办呐？”妇人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放心，这次小妈一定能生个儿子。”秋少爷只是专心的在抽屉里翻检着什么。

　　“丫头！这次一定是个丫头！”妇人尖着嗓子叫了起来。

　　“好，好，随你高兴……”秋少爷找出一本《半山诗集》看是翻阅起来。

　　妇人睁开眼，看清了书名，便停止了交合动作，身下的少年也得以喘一口气。秋少爷正拿着诗集和匣子里的纸，眼光交替着扫来扫去。

　　“莫家的东西送来了？”

　　“嗯……”少爷只是模糊的应了一声。

　　“信上怎么讲？”妇人拢了拢额前沾湿的头发。

　　“不妙吧。日本人看来已经插手进来了，而且打苏家后人主意的不止他们。”秋少爷挑了挑眉毛。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一会我们去见见谭老板，之后见机行事。”少爷显然边翻译边看完了密信，拿起钥匙托着腮帮子看来看去。

　　妇人呀的一声跳了起来，顾不得胯间的稀稀嗒嗒流下的体液，扭着屁股跑到落地衣柜前开始挑选衣服。

　　“你怎么不早说啊，大少爷真是的，那个小贱人，求了那么多次，总是不肯来见人家。”说话的功夫她已经扔开了四五件衣服。

　　“见了恐怕也难遂心愿吧……”秋少爷灯下的表情变得深不可测。妇人则转过来对他吐了吐舌头，又把半打旗袍从柜里扯出来。

　　“反正随小妈你高兴吧，猴子和疤三我已经派他们出去先守着东仓，一会你我还有千岁一起走，四美在去码头的路上守着。”

　　“不带婷丫头？”妇人在镜前摆弄着一件孕妇穿的蓝旗袍。

　　“她和老侯守在这，毕竟……”秋少爷沉默下来，双手交叉，用拇指节轻敲着自己的眉心。

　　“当男当女，这得婷丫头自己拿主意，要我这女人眼睛看呐，婷丫头倒是挺想让你收了房呢。”

　　“老侯就她这一个独苗，这次的事情我的把握也不大，不能让他们跟着冒风险。之后的事情，等太平了再说吧。”秋少爷把钥匙收好，烧掉了密信，“我在车里等你，收拾妥了……和千岁一起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正被他们谈话弄得莫名其妙的少年，然后走出了偏厅。

　　妇人终于选好了一件血红色的旗袍，外搭一件同色的羊皮小袄，满意的抱在怀里，她喜滋滋的走到还被绑着的少年面前蹲下，撅起嘴一下一下不停的吻着他的眼睛鼻尖和嘴唇：“嗯……小宝贝……小心肝，我的亲亲小老公，嗯……乖乖等姐姐回来……姐姐肚子里给你留个位置……生个小丫头……给你生个小贱人……”说着用手指挑起他龟头上的液丝放进嘴里咂摸着，在最后温柔的一吻后，妇人怜惜的看了看他，拿过一帕画绢盖在少年的脸上，然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然后从沙发椅边的小柜子里取出一把女用手枪，对着画绢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闷响和骨头碎裂声，少年瘦弱的身躯猛烈一震，殷虹的血伴着点点脑浆从画绢下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少年的笔直细阳具胀成了紫红色，如同一段切断的水管，精液和前列腺液一起不断的流淌出来，和血液在地板上混在一起变成了淡淡的乳白色。妇人看着少年的尸体反射式抽搐了一会，就不再动弹，然后慢条斯理的穿好旗袍，擦干了胯下，套上性感的肉色丝袜，把浓密油亮的头发仔细的盘好，别上一套精致的黄金凤凰头饰，拿起一条狐毛披肩，扶着圆鼓的肚腹走出了房间。

　　夜露更凉

　　两辆轿车一前一后的匀速驶出了别墅，前车秋少爷驾驶，旁边坐着换了黑色和服的日本女贺源千岁，一改床上放荡的姿态正襟危坐，膝上放着一把短刀。小妈悠哉的坐在后座上，叼着细烟嘴吞云吐雾，一只手还是小心的扶着自己的肚子，转过头看了看后车：打牌的四个妇人都换上了晚礼正装，眼镜短发开着车。突然小妈惊叫一声，秋少爷开着车仰着车头开上了一座陡桥，后车则关掉了车灯，没有上桥右转驶入河边的林荫小路。

　　“吓我一跳，差点挤破我闺女的浆包。”小妈一边埋怨着一边掏出手帕拭干胯下流出的液体，甩手扔出了窗外。

　　“那个黑妞怎么解决的？”秋少爷看着后车消失在后视镜里。

　　“婷婷趁她背坐在自己身上发骚的时候，直接把脖子给扭断了。”小妈整了整旗袍，“没想到黑妞尸首居然全身僵住了，如果不是千岁帮忙砍掉了脑袋，婷婷，嘻嘻！差点拔不出来。四美把她卸成六份，老侯给埋到后院了。唉，如果不是小千岁的情报，我是真当她是来帮佣的。可怜哎！”

　　“美国人关心的只是少爷手上的黄金。”千岁静静的说。

　　“那个小子是怎么回事？”秋少爷从后视镜里看着小妈。

　　“日本小崽子，下午你没回来，我在外边散步，看见他和两个女同学在租界里发劝降的传单，见着眼烦就给骗到家里，两个女的，一个让我吊死在阁楼上，一个在地下室被千岁给剁碎了。小崽子长得还算俊，留着解闷，刚刚送了他一程。”她笑着用烟嘴点点额角，忽然皱着眉头哎呀一声捂着肚子。

　　“小妈你没事吧？”秋少爷紧张的回过头。

　　“你……你看着路啊。”小妈慢慢的调整了呼吸，才慢慢扬起头来，脸上因为突然的疼痛满是细密的小汗珠。“没事……肚子里的小贱人踹了我一脚。小贱人，小荡货，等出了我肠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哎，去谭公馆不是这条路啊。”小妈看着车拐进了旁路。

　　“听《苏三起解》怎么能在洋房里呢。我们去春澜楼。”轿车转入一条不太平的甬路，驶向租界的老城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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